世上最美的情書,是音樂。
詩人筆下那朵執著的荷,
揮霍了一個半世紀的詩意,
將隽永的文字,
轉化為長笛與鋼琴的無言歌,
等待與你相遇的時刻,
一起坐看月亮靜靜升起………. 無言歌
這個月參加了兩場音樂會,一場是上海交響樂團的演出;還有一場是鋼琴家徐嘉琪與長笛家林姿瑩的合奏;她們將舒曼與克拉拉的藝術歌曲,改編為長笛與鋼琴的無言歌版本演奏;其中包括”女人的愛與一生”,”詩人之戀”等曲目。
舒曼十八歲那年在母親的期許下,進入了萊比錫大學法律系,儘管如此,他把時間都花在音樂和文學創作上。同年,他開始向維克學習鋼琴,維克老師將他視為己出,讓他住在自己的家裏專心學琴。
第一次遇見克拉拉那年,她只有九歲。她是老師最鍾愛的女兒,維克不但親自教她鋼琴,也讓她學習唱歌與作曲。
這段時間,他們保持著兄妹的情誼,一起郊遊,聽音樂會。他常陪伴她,為她說故事。兩人最喜歡一起坐在鋼琴前四手聯彈,而他創作的每一首鋼琴小品,第一個試彈的都是她。
歲月的腳步輕輕走過,克拉拉出落成美麗的少女,並隨著父親展開巡迴演奏的旅程。她純熟的演奏技術,動人的舞台魅力,很快地在樂壇嶄露頭角。
但演奏家必須承受孤獨,她比同齡的孩子更成熟,更多愁善感,在渴望愛情的年紀,她與他之間的感情產生了微妙的變化。
她的父親,他的老師,發現兩人的戀情後勃然大怒,粗暴的質問手指受傷已註定無法成為鋼琴家的他,如何配得上她!
雖然父親費盡心思拆散這一對戀人,但愛情使他們無懼,在她二十一歲生日的前一天,他們彼此戴上了戒指,交換了誓言。
愛情,自古以來就一直為人們所歌詠,更是所嚮往的。
我在感情這條路上,也曾經歷過一些波折。大學時期,曾論及婚嫁的男友喪生於車禍,我自己也在此事件中成了醫生口中最嚴重的車禍病患。前後三年多,我才從身心兩方面的劇痛中走出。
後來我認識了一位朋友的哥哥,基於某些原因,我們沒有再交往。在得知他要結婚的前夕,我寫了一封” 婚前的祝福 “給他。
之後又認識了兩位男士,他們在我的心湖裏投擲了石子,隨著濺起的水花,我情感的漣漪一圈圈向外擴散,但至終又歸於一片寂靜。
前幾天整理東西時,無意間發現了一段文字,它是我單身時期的感情告白:
今夜,雨絲紛紛墜落,我的心緒也攪的一團凌亂。"昔我往矣,楊柳依依;今我來斯,雨雪霏霏”,景物縱有更迭,不變的仍是深埋在心底的情愫。
常不經意地在張曼娟的文字裏與自己相遇,怎麼樣一位善感,細膩又多情的女子呵!原來,我們都是期盼知音者駐足聽琴的俞伯牙,是為情繾綣,長鎮雷峰塔下的白素貞,是這次弟,怎一個愁字了得的李清照!
“如同雀鳥急入網羅,卻不知是自喪己命"。(箴七:23)深怕自己重蹈"明知不可而為之"的覆轍,在這樣一場爭戰裏,如果不是讓神成為我的元帥,替我爭戰,情慾的利刃又豈是我薄弱的理智足以抵擋?
蚌殼用唾液包裹住侵蝕它的沙粒,我又當用甚麼來護持我心底的孤意與深情,讓時間將它融鑄成一顆閃耀的珍珠?
任何事物的開始,已有一個結局等在前面。琴音錚琮,情思邈邈,當杜鵑花再度染紅整個山城時,我將以怎樣的心情,畫下這個句點?!
這段文字寫於一九九二年初春,感謝神的恩典,一年多後,我情感飄蕩的小舟,終於覓得了安穩的港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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